骥不称其力,文当与德兼。
褊能多悻悻,小器成沾沾。
行世吾谁与,窥公意自厌,
秉心漫以格,植操静而廉。
信矣天资媺,加这学力渐。
岩岩疑壁立,滟滟乃渊潜。
李杜波澜阔,黄陈律令严。
鉴鈜谐律吕,璀璨溢缃缣。
振采贤关辟,疏荣物议佥。
董帷终日下,戴蒿几重添。
江汉荆之望,龟蒙鲁所瞻。
鹢飞俄引却,蝶梦一何恬。
万里纡朱绂,孤峰对白监。
清吟凭月台票槛,长啸倚风簷。
偶过伊川洞,高褰刺史襜。
简宽疏讼缿,恻怛到穷阎。
治行流江海,除书降陛廉。
六条颁属部,五听察苍黔。
紫塞尘方暗。红巾党未殓。
人情弥震汹,邻境倍危阽。
所恃福星照,能令妖焰熸。
民皆欣抃手,公亦笑掀髯。
凤綍搜才发,骊穆信手拈。
春雷掀旧蛰,秋月吐新蟾。
平似衡加石,明如镜出奁。
荐贤应受赏,端策不须占。
世路吁犹枰,宕衷祗自惔。
飞书星较速,多壘日相觇。
噎雾中原惨,何时圣化沾。
庙谋须谨密,人意恶猜嫌。
裘葛如无定,膏户岂易砭。
内须和鼎铉,外亦倚珠钤。
顷著益谋帅,胡然心热谦。
情酣笋蕨甜。辍耕怜觳觫,
贪饵强喁噞。昔恋龟头缩,
今愁马口箝。何阶群玉府,
入手万牙签。憔悴投林翼,
蹒跚上竹鲇。
自窥谈屑璨,屡诧笔锋铦。
愧甚享金帚,惭如倚玉蒹。
素怀长北阙,流景恐西崦。
在久思平治,公当赞景炎。
入应扶紫极,出则拥朱鹢。
谋必称康济,才宜拔滞淹。
岂闻春发育,而间的洪织。
执御心无斁,题诗笔欠尖。
清波一引手,浊水脱胶粘。
上曹宪使五十韵。宋代。程公许。 骥不称其力,文当与德兼。褊能多悻悻,小器成沾沾。行世吾谁与,窥公意自厌,秉心漫以格,植操静而廉。信矣天资媺,加这学力渐。岩岩疑壁立,滟滟乃渊潜。李杜波澜阔,黄陈律令严。鉴鈜谐律吕,璀璨溢缃缣。振采贤关辟,疏荣物议佥。董帷终日下,戴蒿几重添。江汉荆之望,龟蒙鲁所瞻。鹢飞俄引却,蝶梦一何恬。万里纡朱绂,孤峰对白监。清吟凭月台票槛,长啸倚风簷。偶过伊川洞,高褰刺史襜。简宽疏讼缿,恻怛到穷阎。治行流江海,除书降陛廉。六条颁属部,五听察苍黔。紫塞尘方暗。红巾党未殓。人情弥震汹,邻境倍危阽。所恃福星照,能令妖焰熸。民皆欣抃手,公亦笑掀髯。凤綍搜才发,骊穆信手拈。春雷掀旧蛰,秋月吐新蟾。平似衡加石,明如镜出奁。荐贤应受赏,端策不须占。世路吁犹枰,宕衷祗自惔。飞书星较速,多壘日相觇。噎雾中原惨,何时圣化沾。庙谋须谨密,人意恶猜嫌。裘葛如无定,膏户岂易砭。内须和鼎铉,外亦倚珠钤。顷著益谋帅,胡然心热谦。情酣笋蕨甜。辍耕怜觳觫,贪饵强喁噞。昔恋龟头缩,今愁马口箝。何阶群玉府,入手万牙签。憔悴投林翼,蹒跚上竹鲇。自窥谈屑璨,屡诧笔锋铦。愧甚享金帚,惭如倚玉蒹。素怀长北阙,流景恐西崦。在久思平治,公当赞景炎。入应扶紫极,出则拥朱鹢。谋必称康济,才宜拔滞淹。岂闻春发育,而间的洪织。执御心无斁,题诗笔欠尖。清波一引手,浊水脱胶粘。
程公许(?—1251),字季与,一字希颖,号沧州。南宋眉州眉山(今属四川)人,一说叙州宣化(今四川宜宾西北)人。嘉定进士。历官著作郎、起居郎,数论劾史嵩之。后迁中书舍人,进礼部侍郎,又论劾郑清之。屡遭排挤,官终权刑部尚书。有文才,今存《沧州尘缶编》。 ...
程公许。 程公许(?—1251),字季与,一字希颖,号沧州。南宋眉州眉山(今属四川)人,一说叙州宣化(今四川宜宾西北)人。嘉定进士。历官著作郎、起居郎,数论劾史嵩之。后迁中书舍人,进礼部侍郎,又论劾郑清之。屡遭排挤,官终权刑部尚书。有文才,今存《沧州尘缶编》。
竹园三首。宋代。白玉蟾。 自笑园丁职事新,一春风雨为供申。笋如滕薛皆争长,瓜似朱陈已结亲。
秋夕书事。宋代。陆游。 寂寂青枫岸,萧萧白版扉。端居常嬾动,偶出却忘归。时泰徵科简,师还驿置稀。江村日无事,烟火自相依。
惜春长句。宋代。葛绍体。 去年花开春日和,行嗅香蕊攀柔柯。今年花开烟雨愁,坐见落英填污沟。世事翻覆故应尔,天工卷舒亦如此。曷不长教四时好,却令二月春草草。墙头锦红一花梢,人间雪白几鬓毛。东家儿女喜斗妍,西邻老妇羞頺颜。亦有对酒高阳徒,零落山丘空画图。悲来乎,悲来乎,花开花落胡为乎。把住东风聊自娱,明年晴雨知何如。
曹仁宪谨荣寿 其二。元代。黄璋。 斯文今有主,一代颂鸿儒。道绍二程学,龄登九老图。化裁金作砺,持守玉为壶。我辈蒙嘉惠,称扬岂近谀。
凤衔杯 咏秦羽阳宫瓦。近现代。溥儒。 羽阳宫殿悲何处。彩云萧史同朝暮。霸业久随尘,问咸阳、可怜焦土。祗河岳,还如故。阅沧桑,成今古。漳台片瓦皆愁侣。叹璧月仍圆,销磨秦汉经风雨。兴亡恨,谁能补。
暨阳怀古二十三首 其五 道成墩。清代。缪徵甲。 呜呼,许公仁者非神仙。代民纳税法外意,后之继者难为贤。瘗金偿赋讳施与,诧为黄白毋乃颠。医师之外设方相,周礼广立仁政篇。张鲁世传斗米术,驱疫乃以符水专。公能纳民跻寿寓,岂藉符水为和扁。禹役庚辰益掌火,为民除害神圣传。斩蛇赤帝行大泽,搏蛟孝侯入深渊。事本寻常不足怪,要皆一念为民坚。后堂拜母重母孝,大孝必得寿百年。先生应笑栾大辈,妄希白日能升天。世儒自是眼孔小,故神其说何责焉。呜呼,许公仁者非神仙。